大家好。刚才刘主任已经相当全面地讲了我们现在怎么样在经济新常态下掌握好稳增长发展和推进我们的绿色环保事业，我下面的发言里面想简要地谈一下自己作为研究者怎么样看待在全面改革中的财税改革这方面的一些要点以及在改革中间环保产业的机遇。
在三中全会做出关于全面改革的决定之后，大家都在反复地学习领会，我认为这样一个文件它的至关重要性大家都感受到了，但是解读的方面真的还要再结合实践做反复地研讨，细心地研究者把60条里面所有和改革切入点的事情列出来了，一共是336项，也有财税社会的人把任何一个跟操作有关的直接或者间接地可以联系到财税的排列出来，一共是205项。怎么样把它最浓缩地做一个联系理解？我个人认为，如果说最浓缩地领会全面改革决定精神实质应该提到三个关键词，一个就是现在认为最高决策层新的领导集体治国理念的集中概括，叫做国家治理现代化，我们可以再简略一点，现代国家治理。这样一个承上启下地以现代化为导向的治国理念，一个是和邓小平的三步走现代化战略一脉相承，一个是在治理表述上有非常深刻地新的含义，治理和管理一字之差，实际上它的改变是明显有别于我们过去说惯了政府作为主体自上而下的管理调控，更强调的是多元主体充分互动，现代文明理念包容性增长里面多元主体充分互动，形成最大的包容性，通过一套制度安排和机制连接使我们所有的潜力活力，特别是分散的千千万万市场主体的潜力活力得以释放，这样的一套制度安排和机制连接，显然是现在新的领导集体在治国理政方面特别强调的系统性的创新。跟着第二个非常重要的关键词就是文件中反复出现的现代市场体系，现代市场体系在小平南巡之后确定市场经济目标模式，当时资源配置机制只能说到市场起基础性作用，这样一个认识进一步地真正在汉语语境里说到了市场经济目标模式下市场在资源配置中发挥决定性作用，说到位了，跟着现代市场体系又一个逻辑上对应的关键词，作为国家治理的基础和重要支柱的财政要打造现代财政制度，现代财政制度它要为我们的全面改革提供全面支撑，所以今年在14年被称为全面改革元年的年份里面已经得到了政治局会议给出的正式信息，改革重头戏的财税配套改革今年马上要公布文件，可以说已经正式拉开帷幕。从财税配套改革服务全局的视角上来看，确实是牵一发动全身，总书记也特别强调这个改革并不是解一时之力，而是解决中长期的制度建设，通过现在的部署时间表说到2016年财税改革里面基本和重点的事项，对于全面改革2020年起决定性成果，财税改革必然要和全面改革一起取得决定性成果。这个过程当中当然我们从运行调控来说，在新常态的追求下要稳增长、调结构，但是这里面非常关键的是要促改革取得制度红利，对冲下行因素，使我们总体来说的次高增长能够尽可能地合乎意愿，表现出来最大限度地释放潜力活力的这方面的能动空间。财政在这个方面显然是和全局的追求密切联系在一起的，按照财税改革的部署这里面是三大方面的改革内容。第一个就是在预算管理上要实行一系列的预算管理改革的实质性的推进，切入点中央特别强调的还是提高透明度，实现全口径预算的完整性，另外在具体的管理形式上明确，今年中央要编制三年的中期滚动预算，这是一个从国际经验来看早就注意到的，中国多少年来内部有议论一直没有下决心启动的预算管理上的重大改变，今年中央级实实在在要做起来，当然要有三年很好的预测，要有一大套相关的经济和具体财税事项的分析，它的好处当然就是符合我们过去说了很多年的综合平衡、瞻前顾后、统筹协调。很多地方要实行三年滚动预算，经过若干年的努力要全面覆盖。同时这里面就给出了一些前些年一直追求的财政的分配要讲绩效，加强绩效考评，权效绩效考评监督。在预算管理改革的旁边，第二个大的事项就是中央地方管理的调整，从完善立法开始要跟着明确事权，中央、省、市县，市权怎么样合理化，要把事权和预算操作上的支出，收支的科目操作点打通，形成相适应的协同运行可操作的一套事权明细单。形成三中全会要求的事权和责任相适应的，使政府职能合理化在各个层级得到落实的这样一个工作理念的运行系统。再有事权必然要求的财权方面，要从财权落到税基的合理化，预算收支，按照现代治理的要求通盘理顺，必然要涉及到产权、举债权。大家都关心的地方债，今年已经明确启动了部分地区地方自发还地方债的改革试点，通过新的预算法之后就会正面地表述地方在什么样的约束之下通过什么样的程序，怎么样控制风险，包括市政贷，包括和我们环保行业密切相关的以后的一些项目新的筹资融资机制以及这个机制之下政府和企业更好互动的这样一个新的和市场对接的环境。当然地方债也要求对政府相关信息的披露要上到一个新的档次，我们三中全会文件里面已经明确各级政府都要编制和公布资产负债表，现在已经进入自发、自还行列的地方政府层面，按照这个套路公布资产负债表，接受有资质的评级单位给地方政府做信用评级，信用评级引来的就是市场约束，市场上怎么判断这个地方政府辖区他们的风险度，也在市场约束条件下将其他的一些制约因素使地方债务的发行更多地体现市场经济下政府尊重市场，多重监督约束这样一套新的制度特征。
在这两个大的方面之外，要说到的是和我们市场主体各个企业关系更密切的税制改革，现在排列出来比较鲜明的有六个比较突出的改革任务。一个是营改增，1年多的时间之内希望能够做到全行业覆盖。营改增必然倒逼整个财税配套改革，看起来原来地方过日子比较倚仗的营业税改成增值税，中央拿四分之三这样的体制规定，怎么让地方在营改增以后能过日子，主要的财力从何而来，必然要求理顺整个中央地方和相关的财税配套关系，倒逼整个财税配套改革同时也会倒逼跟财税改革必然要形成联动关系的更广泛的全面配套改革，这个事情开弓没有回头箭，营改增现在已经在区域全覆盖之后要走到行业全覆盖的时间段内，要逼出一个我们可以看到加快进行的中央地方和整个财税改革事项通盘协调的重新洗牌过程。营改增之外的第二大项就是直接关系到我前面所说的让地方能够过日子，现在要考虑到的，总得给地方一个像样一点的税种。资源税和房地产税有望成为以后地方税的主力税种，但是这是比较慢的，特别是房地产税，可能还要更困难，资源税还要专门说，也有一个渐进过程。地方政府要过日子眼下就要考虑财力比较稳定的来源，能不能在这个方面有一些有影响力的举措，我估计在新的配套方案里面要把消费税改革作为重要的事项做出部署。原来百分百给中央，现在内部讨论里的基本想法是要把这里面比较大的一块，把它的征税环节往链条后面推，比如推到零售环节，那就类似于美国州政府里面拿的消费税，在中国就放给省以下的地方，消费税里面有些还要调整，有资源环境这方面明显压力的特定的税目，这个方面应该调整。比如某一些资源会产生不良影响的，比如电池，税率是不是往上调，社会生活里面感觉有必要体现我们的消费税可以产生再分配作用的一些具体设计，也可以考虑一并来做。比如这几年观察下来每年中国的私人游艇、私人飞机的交易量是按照接近40%的比例往上升，征一个比较高的消费税没有问题，先富起来的阶层里面顶级的富豪在交易活动当中受到一个条件以后不会终止，照样还是会出手买这些东西，但是国库却增加了一笔收入。除了这些之外消费税里面最值得打主意的是烟酒燃油，如果把这些税做一些必要的调整，同时把它的纳税环节推到链条的后端交给地方，地方政府手里有可能就多出一块相当可观的财力，不敢说这个财力就能满足自己职能的需要了，但是确确实实使地方政府过日子有了一个相对而言比较像样的收入来源。这是在全局考虑方方面面以后，在配套改革事项里面年内就会放进去的比较重大的举措。第三项就是资源税，资源税非常明确地说几个有关的部门都已经表态，年内要把重架机制覆盖到煤炭，前面几年经过铺垫已经在中国的煤油和天然气改革上做到全覆盖，经过西部，推到全国，但是它的原油天然气在三桶油寡头垄断，一般企业到了自己用油的环节上改善不强烈，但到了煤炭就不一样了。煤炭在价格形成机制方面已经充分市场化了，前些年资源税一开始规定存量是每吨2—3元，只有焦煤是8元，经过一二十年的演变之后，那个时候一吨煤几十元的价位现在已经上升到至少四五百元，高点曾经接近1000元，500元一吨煤里面两三元忽略不计，但是如果变成从价，按照燃油5%算，一下子变成二三十元，显然税负是明显往上提升的，就变得有关痛痒。煤炭价格形成机制里面税收因子让它有份量了，有份量以后使煤炭的价格表现在和其他的产品比价关系上具有新的感受，这样的一个比价关系的变化应该往后推导，不可能像有些煤炭行业他们自己所说的这个事情压着煤炭全行业亏损，一定要传导，如果憋在煤炭行业里面是没有道理的，这个改革也是无意义的。一旦煤炭资源税从价的机制形成以后，中国最主要传导到哪呢？大家离不开的电力供应，80%是煤烧出的火电，雾霾的危险和全中国所有的企业所有的社会成员怎么样用电是有直接关系的，因为五分之四的电是煤烧出来的，但是现实生活里面由于比价关系和价格形成机制，从煤到电严重扭曲，没有理顺，实际上企业和社会成员谁也不把节点真的当回事，现在这样的情况是直接违背科学发展观的，是直接影响到中国怎么样打造升级版形成一个内生的利益机制，使大家千方百计地节能降耗、减排治污，现在就来了契机。我们的认识，它的配套改革方案里面够格的水平一定要从这个切入点推倒，把11年前已经形成的文件当成5号文件电力部门的改革一块做出来，当时给了4个要领，容易做的两个都做了，但是难的两件事情没有做，让电力回归商品属性，靠市场形成电力价格的行政性和市场选择性，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改革叫做输配分离，到了后端面对家家户户要引入服务外包等等竞争机制，使输电到配电的环节又形成市场机制，非常遗憾的就是前面两个事情做以后，电力系统里面分出了几大发电集团，然后形式上国家电网和南方电网分开，实际上没有全套的改革效应跟着出来，只是在这些年新建了很多大楼、新派了很多专车，增加了一大堆固定成本，改革的正面效应没有出来。11年了，再这么往下拖，拖的是整个中国科学发展总体要求怎么落地的进程，政府和社会成员都在空说节能降耗，基础能源现在资源税改革的契机，不光给地方政府形成一个收入的重要来源，同时开始启动整个产业链上通过比价关系和价格形成机制的改革促使所有的主体真正出于自己的利益千方百计地节能降耗和开发节能降耗的产品，如果这个局面能够形成，市场优胜劣汰的力量会把我们所说的一大批落后产能、过剩产能挤出去。中国经济的升级版就有可能形成一个全覆盖的长效机制，进入一个有可能越走越宽的路径。这样一个改革当然还必须说清楚，跟着中间电力部门的电网它的定位，我们认为应该就是承认它的自然垄断属性，让电网收缩到自然垄断里面，也要考评它的业绩，但是它就是自然垄断，也不用做什么花架子，把电网拆分成多少个。前端、后端让市场充分起作用，政府这个方面就一定要改变有关部门抓在手里当成命根子的电价管制，具体的方案可以再做，民用电肯定要特定区别的，现在北京已经有了阶梯电价的。中国基础能源从今年要展开的煤炭资源税改革开始，应该形成一个全新的局面，从煤到电基础能源，国民经济命脉层面的能源配置，要真正符合使市场资源配置起决定性作用的要求。这样的改革如果能够如愿地展开，我认为在有关部门说了这么多科学发展之后真正开始动真格的，而且让市场充分起作用，逼着大家在优胜劣汰当中争取有所作为，政府要做的。第一，在产业界感受到这样新的税负压力的时候掌握到力度，一轮做不到位可以分几轮来做。掌握好这个力度，让一部分企业在压力之下被淘汰出局，这个改革就成功了，社会可承受，而我们现在社保体系还有下岗分流人员的安置再培训什么都是有现成的运行安排。政府要掌握的另外一个关键事项是最终消费品受到传导影响的时候提高医保标准，让中等阶层收入以上的人根据价格信号调整自己的消费习惯和消费模式，这样一来所有的企业、社会成员实际上一起按照经济利益的感受贯彻落实节能降耗这个导向上的科学发展观。这是说到税制改革里面非常值得关注的有难度的事项，资源税改革具体方案怎么样设计我们可以拭目以待，但是无论步子大一点还是小一点，几年之内这样的一个理顺中国技术能源的改革是势在必行的，企业家，企业这方面的经营战略一定要看清大势。
除此之外摆在改革事项里的另外三项不会有真的动作。一个叫做环境税，三中全会给它的定位是费改税，实际上以后研讨在费改税之后还要跟上前些年一度很动感情的类似于碳税这样的税种到底应该怎么样设计，碳税不一定非得独立起来，也可以附加到现在的税种里面实现它的功能，有点像燃油税，讨论那么多年最后抓住时机放到消费税里面，是它的调节功能。但是环境税在费改税之后怎么样进一步发挥它的作用是要联系起来，一定要做研讨的。年度之内环境税主要是要推进它的立法，所以不会有动作。另外一个各位也非常关心的事情就是房地产税，三中全会的表述是加快房地产税立法，立法先行，年度不会有动作了。立法先行本来两会上已经明确说这个工作要抓紧做，但是现在为止并没有列入人大立法工作的计划。年度之内不会有任何动作，明年如果能拿到这样的草案做一审、二审、三审甚至还有四审，这个过程一定要征求社会方方面面的意见，这个过程一年能不能做下来，能做下来是天大的功劳了，但是内部讨论很可能一年做不下来，换句话说最理想的情况就是15年通过立法的程序形成一个审计的文本之后，16年可能有动作，另外一方面如果我们观察下来这个激烈争议的问题15年走不完立法程序，只能看16年怎么继续往下做了。我总是认为大的方向下，中国房地产税改革是绕不过去的历史性的考验，结合中国的国情我虽然一直认为这个改革一定要积极往前推进，同时我又提出一个认为媒体报道明显不够的观点，是和我坚持改革方向一定要做的，同时特别强调的，一定要在中国的国情下设计好它的基本改革方案，其中最突出的一点是在可以预见的时期内，中国的房地产税不可能照搬美国的模式，而要更多地借鉴像日本这样的，给出第一单位扣除这样的东方色彩的模式，或者它只调节高端。所有的社会成员无论是什么样的状态，体制内还是体制外，富一点还是穷一点，有自己的商品房产权房，第一单位是要扣除免税的，这个改革才能从基本框架起步往前推，这些事情都有待进一步探讨。另外还有第六个改革的事项就是个人所得税，联系到所有在场的人，现在基本的说法就是综合与分类相结合，要通过信息系统的构建以后做新一轮改革的时候要做好和家庭赡养系数以及特定的，比如住房按揭支付相关的专项扣除。这个事情我估计短期之内很难提到改革议事日程上。
总体来说，税制改革六大项前面三项年内可以看到部署，联系环保产业，我觉得似乎有这么几个机遇因素是非常明显的。第一，从国际国内通盘看下来，环保产业已经成为在以后寻求可持续发展过程当中带有明显战略性意义的产业，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摆在所有战略性新兴产业的最前端都不为过。显然要在市场主体的定位下看大势，要看到这是一个历史性的机遇，这个机遇覆盖以后中国一直走到中国梦实现几十年到上百年的发展过程。第二，具体的发展机遇和我前面所谈的财税配套改革有明显的连接点。比如说资源税改革，一点启动了以后，市场主体里任何一个主体在节能降耗方面能够比别人走快半步就一定有明显的相对优势，这个时候就有望在竞争当中扩大自己的市场份额，如果比别人慢半步市场份额就被挤压，就要收缩。这个机遇当然和挑战是合在一起的，但是对于整个业界来说明显是机遇，引导我们所有的潜力活力按照节能降耗、减排治污，打造升级版的方向去比拼。环境税如果在未来两三年以后有动作，会更加重从资源税开始的这一套税率调节的力度。政策支持方面非常明显，不管政策设计合理性如何，是非做不可的。前些年可再生能源看到太阳能，财政部马上宣布2000亿资金称为金太阳功能，整个行业、技术路线配套的种种问题处理并不好，但是这里面也要承认中国探索过程当中可能是要交一些学费的。现在我们看到虽然有不少议论，说财政部怎么这么积极支持新能源汽车，新能源汽车就是一台要补助几万元，这是大势所趋，财政部门必然要在这个方面做出政策支持的具体设计。怎么样使方案更优化，还有一个动态的探索过程。我今天早上去机场，看到社区旁边居然是一个声势浩大的宝马电动汽车的展示，过去没有听说过，一下子就在现实生活里面看到的，国际竞争环境下大家都要占领制高点，政策肯定会支持走在比较前列的企业。这种政策补贴的支持旁边会有一系列的专项投入的支持，产业基金形式更好地和市场机制互动的支持，还有其他的种种，比如政策性融资这样的支持。再往后我认为机遇里还要说到一个很重要的事项，还要有一些机制创新这方面打开空间的大手笔，比如说从克强总理到楼部长特点强调的要抓住PPP模式创新，这和很多企业前些年的创新点是不谋而合的，但是决策层如此强调却是第一次。今年年初的财政工作会议上，三个半天其中一个半天就是楼部长自己主持，全国财政系统做PPP的动员和培训。这个PPP具体的效应总结起来三大项。第一，这套创新可以使中国面临未来几十年城镇化和老龄化发展过程当中，财政系统已经看得很清楚的巨大的支出压力得到明显缓解，把民间资本社会资金引入过去认为只有政府才能做的领域里，公共工程、基础设施、公共服务的运行项目，用PPP，政府更好发挥职能的过程当中愉快地做好自己的事情。第二，公众会收益。参与一个多元主体是把自己的相对优势合在一起共同控制风险，而且那些风险是相对优势加以控制的这样一种组合，实际的绩效会体现为工期得到缩短，质量得到提高，运营当中的服务水平得到提高，老百姓会得到实惠，公众的意愿是要得到更好地服务。第三，明显是给一批在偏好上认可，在比较长的时间段内取得相对稳定投资回报的民间投资主体，企业主体的生存和发展空间得以打开，这些正面效应的旁边我个人观察有一个特别看重的机制创新其实在战略层面上要影响中国以后整个现代化过程的结合点就是PPP现在比较标准的形式，楼部长所推崇的所谓狭义PPP里面，SPV特殊项目公司是一个非常清晰在股份制框架下的混合所有制，这样一个特殊项目公司里面公、非公、国、非国方方面面的股权合成一个联合体，法制精神、契约精神结合之下，大家来寻求多赢、共赢，就是一个三中全会作为基本经济形势混合所有制天然的模型，中国实际上过去已经形成了一系列现实运行当中的混合所有制，比如中国第一个本土资本，民间企业和政府合作所做的BOT项目四通大桥，虽然没有像样的契约和规范的法制环境，但是股权结构是相当清晰的，就是一个和SPV完全对应的混合所有制案例，我们以后在混合所有制这方面的发展PPP贡献就是深化整个企业改革，包括国有经济领域里面，使过去贴标签问国退民进还是国进民退这个东西淡化掉，真正在现代市场体系的产权基石这个层面上，在中国最大限度释放潜力的基础上最大的创新，这个方面很明显地需要法制建设的加快，需要契约精神更好地培育，需要一系列的试错和磨合。但是国际经验和中国的互动这方面创新的空间是相当地广阔，而且会激发很多想象力，不断地产生出各种各样新的名目，形成越来越丰富的创新系列，这方面我认为是我们环保产业、环保企业很好的机遇。
这些想法借这个机会汇报出来，请各位批评指正。谢谢大家。
（根据现场速记整理，未经本人审阅）
